经过一日的折腾,天色已近黄昏。
岸出这样大的代价,这个死结已经解开。左文思与左淑东都得到自由。除去我,我这一生注定要活在滕海圻的阴影下,他活著死著都一样。
阿张与姬娜张罗了饭菜。我倒是吃下小半碗饭,他们两人却食咽不下。
「这一切请暂时瞒住我父母,虽然纸包不住火,但迟一日揭露他们又可以自在一日,家父有心脏病,实在不能受刺激了。」
姬娜说:「韵娜,我与阿张都明白。」
阿张说:「今夜我睡在这张沙发上。」
姬娜涨红面孔,「不可以。人的嘴巴不知多坏,一下子就说我们同居了。」
我在这样坏的心情下都忍不住微笑起来,姬娜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
阿张答得好,「同居就同居,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