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历听翔翰这么一说,不禁再细细打量她。这是他深爱过的绢惠吗?
长长的头发、贴身的连身洋装,衬出她匀称的身材。
她变了,变得小鸟依人,浑身充满了女人味,一点也没有少女时的率真,尤其绢惠特有的大女人味道也不见了。
咦?她没戴眼镜?绢惠有六百度的近视呀!她一向眼镜都戴一整天的。
指甲?她留指甲?绢惠不会留长指甲的;每次只要指甲长出一点点,绢惠就会马上剪掉。
她不像我的绢惠,她好像不是我的绢惠……只是很像绢惠,但不是绢惠……正历一下子无法承受这个状况,整个人头晕目眩,赶忙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子卉看著他,心里盘算著要不要相认:要说清楚当年的一切吗?还是这样就够了,知道他很好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