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舫游知道,待日出时,水干寒气消散,那四个字便再也不见——终究是见不著的。
「老九,今日我方知,这四个字永不属于你我。」一口饮尽杯中的残酒,她空杯相敬,「唯有竹酒一杯算是别离吧!」望著布了满桌的煮酒器具,骆舫游并不去收拾,兀自说著,「我一直想让你喝上我煮的竹酒,如今酒你已品了,我们之间缘就此尽了。」
她出了石亭欲往外去,临一水忽地追了上去,「你……很快就会嫁人了吧!」
「或许吧……」她也不回头,只是仰头让雪落在她的脸上,落进她的眼底。
「你……还会南来北往地跑生意吗?」他一直认为她四处跑生意是为了找他。
「或许吧……」她的表情毫不认真。
顿了顿,他万般迟疑下终究还是问了:「我们日后还有机会见面?」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