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該……是這樣吧?
她這番話乍听之下好像是替秦月珊辯解,其實自我安慰的成分居多,說實在的,她的確已經有些後悔。
李寧風一副「你實在太天真」的表情。「他們現在能活蹦亂跳的,完全歸功于五年前福叔帶著整個龍焰山莊上上下下兩百多個奴僕聯名請辭,清楚地表示他們已經受不了我娘的茶毒,請她老人家高抬貴手,放他們一條生路,我娘嚇到了,才稍稍收了手。」
「這樣不是很好嗎?令堂終于‘改邪歸正’了。」芷盈松了口氣。
「好個屁呀!」想起過往的痛苦經歷,李寧風連粗話都不禁說出口。「她從此以後只蹂躪兩種人!」
那還是不錯呀,至少範圍縮小了嘛。芷盈心想。
「哪兩種?」她問道。
「最親的人和最不親的人。」
「她最親的人是?」
「我。」他指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