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什么是舍不得的,也投有什么是真正拥有的——
「虽然我们解不了‘退魔使’的催眠,但是你可以对她下一个更强的催眠啊!」冯胤棠一点也不了解为什么范熙烨会突然做出这么仁慈的事,让自己消失在陆怀柔的记忆之中。「搞不好还可以向她问出‘退魔使’的事……」
「你想杀了她吗?」
「啊?」说得正高兴的冯胤棠被范熙烨迎头泼了—盆冰水,张大了眼楮不知所以然。
不掩消沉地玩弄著手中的表,范熙烨白了冯胤棠一眼。「我是可以再对她催眠,但若是两边的指令产生冲突,不用我杀她,她自己就会先错乱发狂而死。那有什么意义?」
「是没有什么意义。」冯胤棠轻笑一声。「但是,那不是你最喜欢的吗?看著猎物焦躁狂乱,然后死在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幻觉之中。」
「她不是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