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晓得别人的「很痛」是指痛到什么样的程度,所以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是‘不痛’还是‘不,痛’?」水柔憋住笑。
「我……我……」贺羲平立刻脑充血。
「逗你的啦。」水柔好笑地掩著嘴,没见过这么会脸红的大男人,他铁定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啊……」贺羲平没料到她会开他玩笑,张口结舌了好半天,思路和常人不太一样的脑筋,却转到该向她的好心搭救致意。「谢谢。」
「谢什么?谢我逗你?」水柔勾起朱唇,此等男子世间罕有,理应列为保育古迹才是。无形中,对他的好感多了几分。
「喏……不是……」贺羲平连耳根都红了。
「你要谢我什么?」水柔当然知道他是在谢她的医治,不过或许是医生的职业病吧,她想引导他说出想说的话,这是语言障碍者复健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