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她爱他的方式,不阻挡他的任何决定,却尽她的能力从旁协助——即使陷自己于生死一线也在所不惜。
乜家的银子全都装进了车里,精心挑选出的护卫也个个严阵以待,整个乜家陷入紧张之中,唯有宜寞显得与平常无异。
全家人都在等著宜寞订下开拔的日期,偏偏他悠哉悠哉没事人似的,全无出发的意思。旁人又不好催促,只能干瞪著眼在一旁等著。
宜世等人商量来讨论去,最后大家一致派出借卉去跟宜寞「闲聊」一番。
她进了院子,四下望了望,正想找个丫鬟问明二爷的去向,身后就窜起熟悉的声音,「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兮时聊天的?」
「知道你要走了,我来瞧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又是披风又是斗篷,他这身打扮是刚从外头回来吧?「二爷,你这是去准备什么下江南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