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著六、七个小时后即可抵达的家门,丧父之痛又渐渐盘旋于静子心中,使她食不知味,一脸凝重哀伤。
「放心!我没怪你的意思。」他像个大哥哥般的轻拍了下她的小手。「你已经处理得不错啦!否则我们怎能如此享受呢?」他以为她是心疼头等舱的费用。
「阿刁,除了钱以外,你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她实在受不了他那钱嘴钱脸的市侩相,略带谴责的问。
「有啊!我爱我妈十分,爱我爸六分。」他啜了口香槟。
「那摩妮卡呢?」她让空姐将他们的餐盘撤走。
「她啊?」他苦恼的搔搔头。「我很喜欢跟她。」
他说得漫不经心,她却听得面红耳赤。「你却称她是你的女朋友?」
「专门的女朋友啊!」他挥手向空中小姐又叫了杯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