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就算心里有十分的情感,也说不出五分来的。」他在惊慌之余,只能这么说。
「你可有一点在乎我?」宣泄完莫名的情绪,柳潆也不再逼他了,换个角度问道。
「我在乎你岂只一点。」夏侯喾认命地说著。
「真的?」能听到他这样说,她觉得够了,再逼他,他可能会疯掉。
「当然。」他用力地说著。
「当然在乎,还是当然不在乎?」她又使坏的抬起泪眼问。
「潆潆!」发现她的调皮,他压低了嗓音,威胁地道。
「你凶我?」小嘴一扁,眼看又要落泪了。
「我没有。」见她又要哭了,他的男子气概顿时又矮了半截。「你别哭了,好吗?会哭坏身子的。」
「好。」她很听话地收起眼泪,也让他松了口气。「你抱著我睡,好不好?」
像个渴望被疼爱的孩子,她抹干眼泪,用脸颊贴住他的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