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杯酒,根本难不倒我,若不是他们在我的酒中下了迷药,我怎么会窝囊至此,使你有机可乘!"抓住她的双手,雪慕生气的说道。
女人都是一样的,看到对自己有好处,就想不顾一切的紧紧抓牢,但他可不是一个好的商量对象。
就像全身已经因迷药起了作用,他仍靠自己过人的意志力支撑著。
这就是他让人佩服的地方。
"下药?"言芷沁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少来这一套。"
"我真的……啊!好痛……"她话都还没说完,被钳制的手臂传来痛的讯息,她惨叫一声。
雪白的手臂,因雪慕的粗鲁,而起了红肿。
"说谎的女人!你说,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是金钱还是名利?"雪慕冷嗤道。
"我没有,我真的……"言芷沁惶恐的摇头,想解释,雪慕却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