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嵂一进门就见到绯沄脸上刺眼的红肿,心情恶劣得只想知道是谁伤了她。
紧拧著眉头,一双深邃黑瞳直盯著绯沄的丽颜,心底翻涌著止不住的怒气。他仍捺著性子听完下人们逐一的例行报告后,便以公事之由,命令绯沄同他回东苑。
但碍于之前与她的约定——不可明目张胆地让下人们知道两人的关系,两人只好一前一后地往东苑走去。
严嵂走得匆忙,她却秉持慵懒的性子,一路走走停停、左顾右盼,像在欣赏风景似的。严嵂恨不得能拖著她走。
懊死!这堡内的景致她天天看,还看不腻吗?非要慢慢走,故意气恼他!
好不容易踏进了东苑,由于严嵂喜欢清静,所以东苑若无交代,向来没有下人逗留。他一把抱起了绯沄,急急往房内走去,一进房间就将她放在床沿。
「说!究竟是谁伤了你?」他厉声咆哮,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