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亡国奴的他,在谁的手下工作都一样。
他淡然无畏的语气又在不自觉间激恼了乌映砻,怒火取代刚刚那股莫名的情绪。
「知道就好,我可不希望在我离开别院的这几天,听到任何人逃脱或者是抗命的消息。」他该死的为何不对他的命令惊慌?
逃?他可以逃到哪里去,又哪儿来的力量足以抗命?国家是亡了,可并不代表他也跟著傻了。
赵爰垂下眼,看著那一只扶著自己下颚的大手。
那么大而修长的手如同主人的身形一样,与他相较之下仿佛巨人。今天瞧见来别院住下的几个乌家人,才知晓秦人虽然身形比他们赵人高大,可像乌映砻这般的身形仍十分少见。
也只有像他这样伟昂的男子才配称霸一方。
记不得父亲的模样,但是印象中父亲的身形绝对与乌映砻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