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家到酒窖去,也只看到这坛酒上有写烈酒二字,谁知道……」
「够了,不要再辩解了,这笔帐改天我会好好跟你算清楚,现在……」
浑身僵硬的肌肉总算稍微恢复,寒浩之邪恶的扬起嘴角,不顾自身的赤果,君临天下的看著犹在地上发抖的季巧儿。
「你得清楚而明白的告诉我,你到底趁我昏迷时,非礼了我多少次?」
「我没有……少爷,冤枉呀!你自新婚夜后昏睡了十几天,为了弥补罪过,我每天为你喂汤喂水、擦澡换衣的,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怠慢……」
季巧儿快哭出来了。
「好个不敢怠慢,从你刚才将我视若无物般,一再玩弄的情形看来,你所谓的尽心尽力确实不假嘛!」他眯起眼,连哼了哼,「只不过,我是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并非你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