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见自己对她仍有些影响力,他的心情又好了不少,想起她的「欺善怕恶」,他的眼楮更是不放松地盯住她,恐吓意味十足。
「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她指指左侧的楼阁小声道:「如果你有事,我们改天再聊好不好?总不好叫我放朋友鸽子吧!」她为自己的气弱感到气愤。
「有什么不好?」他冷言冷语地抱胸质问。从没人敢不重视他,他也不容许。「你要喝茶我可以陪你,不需要别人。」
「话不能这么说,」她急道;「我是先和人家约好的,而且我们等一下还要去吃饭。」
他愈听愈不爽,霸道地抓住她纤细的玉臂,蛮横地道;「我不管,你可以和他们约改天,我不想等。」
可恶!他嚣张什么?她干什么要一副小媳妇的语气?一想到这里,孙佛儿立即挺直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