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师,我很感谢你为我和我的家人所做的一切。我想……我们还是单纯的维持著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比较好。」
「我们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他以一贯的浅笑柔语说,好似他们在谈的是再寻常不过的轻松话题。
她不想明问他所谓的「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神、态度、话语、肢体动作已处处蕴藏著她不可能会错意的暗示。
「不好。我觉得有压力。」
「我保证我会尽量不给你压力。」
「我们只做普通的朋友。」
「OK!不过,如果你想跟我做进一步的朋友。」他顽皮的对她眨眨眼。「我竭诚欢迎。」
「不会。」她无法抑制的面红耳熟。「永远也不会。」
「话别说得那么满,永远是个很不可靠的名词。也许你有一天会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一个男人,到时候说不定是你把他拖进结婚礼堂。」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