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耍赖 第八章

不敢相信阿贝刚才居然会没躲过那颗子弹,中弹挂了彩!

摆平了最后一个绑匪,蓝飞走过来惊愕的道:「阿贝,你刚才在发什么呆呀?就这么呆呆的站著让子弹打!你活腻了呀你?」

阿贝没理会蓝飞的话,震惊的瞪著自己的手,刚才他居然无法使出超能力?!他不敢置信的挥手朝地上一击,猛地响起一声巨响。咦,可以了,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蓝飞瞪住他骂道:「你在干嘛?刚才该用的时候不用,现在才用,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盈彩和方朔由废弃的工寮里面救出了那个被绑架的肉票徐文启,听到蓝飞的话,盈彩急忙在月影下搜寻阿贝的身影。瞥到他倚在柱子上,她心急的走过去。

赫然看到了阿贝的左手臂鲜血直流著。

「你受伤了!」她心疼的抬起他的手臂,检视他的伤口,为他做简单的包扎。

「只是擦伤,没什么大不了。」他抬起另一手,失神的抚著她的发丝。

盈彩一震,抬眸望住他。

与她怔怔的相视片刻,阿贝倏地收回手,恢复了对她一贯冷淡的神色。

盈彩的心不由得凉了一下,刚才她还以为……

蓝飞想不透的道:「这家伙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刚才子弹朝他射来,他居然发呆的站著也不躲。」

方朔严肃的睇住阿贝,问:「阿贝,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刚才突然间就闪了神,脑子一片空白。」

「呃,我想我们可不可以先离开这里?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我快饿昏了。」徐文启的嘴上仍残留著被胶带贴过的痕迹,他斯文秀气的年轻脸庞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可怜兮兮的扯了扯盈彩的袖子。

「好吧!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去再说。」方朔道。

盈彩奇怪的瞥了徐文启一眼,因为他的手很自动的搭在她的肩上。

徐文启虚弱的望住她。

「我饿得没力气走路,你不介意让我扶一下吧?」

「嗯。」她点了个头,尽责的放慢脚步,配合他虚弱的步伐。

阿贝回头瞅了一眼徐文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男的搭著彩儿的肩膀,他觉得有点怪怪的,有点想凑人的冲动。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们为什么会来救我?」徐文启扶著她的肩头问。刚才她背对著月亮破门而入,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像被电到一样,霎时震呆了,那时只觉得她美得像天使一样。

「我叫盈彩,我们是受托来救你的。」阿贝走在她面前,她瞪著他的背影,心头纷乱如麻,他对她的冷漠教她难受。

「走路就走路,干嘛这么多废话?」阿贝烦躁的猛然回头骂道。

徐文启像受惊的小鹿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我不说话就是了。」奇怪,这人干嘛这么凶呀?

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徐文启不解的暗忖。

「他说话碍著你了吗?你不要随便骂人。」盈彩冷冷的回道。

「我就是不高兴听他说话怎么样?」看到他的手亲昵的搭在她肩上,阿贝愈看愈火大,他干脆停下脚步,挥开徐文启的手火爆的道:「你是不是男人呀?靠女人扶你!」

徐文启被阿贝的凶样吓到,结巴的道:「可……可是我太饿了走……走不动。」

「阿贝,你做什么!」他的无礼、粗暴,令盈彩十分生气。

「好,那我扶你。」见盈彩居然为这个男人在凶他,阿贝怒气冲冲的扶住他,用力的紧箍住徐文启的肩,「走呀!」他大步的迈步往前走。

徐文启被阿贝箍得肩膀都快碎了。这个粗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跟他有仇吗?故意这么恶整他。

※※※

望著一屋子的各色玫瑰,她们的客厅都快被玫瑰花给淹没了。

「我都说要把这些花给丢了,你又说不要,你看,现在花满为患,我们都快没地方站了。」盈彩弯身把一束一百朵的红玫瑰捧到浴室去,客厅才总算空出了一小块可以走动的地方。

「这些花都开得这么好,扔了太糟蹋了。」方朔坐在花海里看书,抬头瞥了一眼满室的鲜花。

盈彩走出来,苦恼的梭巡一下屋内的花。

「都叫他不要再送花了,也不知那个徐文启是怎么回事?天天送来一百朵玫瑰,说是感谢我们救了他,真让人头痛。」自从那天救了徐文启后,他就天天送花给她。

方朔微笑的看著盈彩没说什么。电话铃声响起,她顺手接了起来,静听了许久,最后才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谁打来的?」

「凌巡和雷攸明天回来,他们听说了阿贝反常的情形,会先过去看一下阿贝。盈彩,你明天要跟他们一起过去吗?」

「我……」她犹疑了一下。「方朔,你帮我过去好不好?之后你再告诉我情况。」

她受不了阿贝对她冷淡的眼神。

「好。」门铃响起,方朔笑道:「一定又是徐文启,你自己去开门。」

盈彩头痛的打开门,一把紫色的玫瑰花出现在她面前。她抬眸睬了一眼拿花的人。

「徐文启,你把花带回去吧!你天天送一百朵玫瑰来,我这里已经花满为患,摆不下了。」

徐文启斯文白净的脸含著腼腆一笑。

「那下次不送就是了,这次,你先收下吧!」

盈彩摇头不想收。

「看在我这么真心诚意,你就收下吧!我保证明天不送了,难道你要叫我再拿回去,这多难看呀?」他把花捧到她面前。

对这个有点害羞、内向的大男孩没辙,盈彩为难的收下。

「好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对这个斯文秀气的男孩她是不讨厌,他看来和她差不多年纪,但是感觉上她觉得他比她小,像她弟弟。

他问得羞涩,「那……快中午了,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盈彩还没回答,突然由对面马路停著的一辆跑车里冲过来一个人,他一路奔到盈彩面前,气呼呼的打掉盈彩手上的花,然后恶狠狠的瞪住徐文启:「这烂花是你送的?」

徐文启被他的凶恶模样吓到,畏缩的点了点头。

阿贝目露凶光的瞪住他。「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你要是敢再来骚扰彩儿,我就让你像这些花一样。」

他抬脚用力的踩烂了地上那束玫瑰。「现在你立刻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你干什么?」盈彩挡在他们两人中间,气不过阿贝莫名其妙的行为,责怪的道:「这花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嘛把它踩烂?你太过分了!再说徐文启来找我,又没惹到你,你凭什么恐吓威胁人家?」

她护著徐文启让阿贝看了更生气。「我就是不高兴看到他,不行吗?」

他怒气冲冲的指著徐文启的鼻子,「我限你在三秒内立刻滚蛋,否则就要你好看!」

徐文启惊愕的瞪著他,然后望望盈彩,如果他就这么离开,未免太没面子了,但是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又很吓人。

盈彩拍拍他的肩,友善的道:「你先回去。」

「那……我先走了。」然后他不甘愿的离开。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阿贝气没消,拉住盈彩横过马路。

「你要干什么?」她甩开他拉住她的手。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的谈一谈。」他打开他跑车的车门,拉出坐在里面一位穿著性感的美女。

「阿贝,你干什么拉我下车?」那位性感美女娇嗔不满的瞪住盈彩,「这个女人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他说著把盈彩塞进车里。

那位美女见苗头不对娇嗔道:「你让她坐那里,那我呢?」他的跑车只有前座两个位置,也就是说他打算要放她鸽子。

「你没长腿吗?」阿贝没好气的丢下话,坐进车里发动引擎,车子立刻扬长而去。

「阿贝,你太过分了,居然这么对我!」留下那性感美女气煞了娇脸,猛跺著脚。

※※※

坐上车半晌,两人沉默了许久,盈彩打破沉默问:「你想跟我谈什么?」

阿贝烦躁的皱拢眉头。「你不要再见那个小子了。」

其实,这几天里他常常「不小心路过」她住的地方,就把车停著,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呆呆的瞪著她房子的大门发著呆,心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拔河——一个要他进去;一个却说不要进去。他被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思弄得心烦意乱,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看到你跟他在一起。」他烦乱的把车停在路边,取出一支烟猛抽著,好像这样就能平息他心头的躁郁。

这表示他还在乎她是吗?盈彩微微一喜,随即注意到他的气色不是很好。

「阿贝,你脸色很苍白,你不舒服吗?」上次她就留意到他的气色不是很好,但今天似乎更差了。

「没有,只是觉得心里很烦。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不要再理那个只会送花的小子。」他不放心的叮嘱。

「我和徐文启又没怎样,我只当他是普通朋友。」看他又点了第二支烟,盈彩伸手取饼拈熄了烟。「不要抽这么多烟。」

「你别管。总之我不希望你再见他。」他皱眉,迳自再燃起另一支烟,闷闷的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常常想起找们以前在学园的事。」

「哦!」她静静的听著他接下去的话。

「我曾经那么喜欢你,但很奇怪,我怎么也弄不懂,为什么现在我不再喜欢你了?我记得以前我从不喜欢其它的女人,现在却相反,一看到漂亮的女人我就全身兴奋起来。」他困扰的睇住她。

「为什么会这样呢?还有,你知道吗?最近我的超能力经常失灵,使不出来。」

盈彩吃了一惊!「怎么会?!」

「上次去救徐文启时,我就是因为一时使不出超能力,才被那颗子弹擦伤。」

「怎么会这样?」她惊急的望住他,「那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对?还是你生病了?」

阿贝犹疑片刻才道:「最近我很容易觉得疲倦,常常失眠。」

「阿贝,不如我先陪你到医院做个检查,也许你病了却不自知。」她担心的瞅住他。以前他嗜睡得很,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失眠,难道他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我去检查过了,医生说我很正常,没什么毛病。」

「但是你的超能力为什么会突然失灵?你把这件事告诉联盟了吗?」

「没有,再说吧!我送你回去。」没由来的一阵晕眩无力,让他急急的结束话题。

※※※

「哇拷!阿贝,你是怎么回事?才多久没见,你的气色难看成这样?脸色白惨惨的,眼眶黑得像熊猫,你看起来好像失眠很久的样子?不会吧,你最嗜睡了,有可能失眠吗?」凌巡一见到来开门的阿贝,忍不住叫道。他早听蓝飞说过阿贝异常的行为,但是,他没想到他会是这副模样。

雷攸也皱眉的瞪住阿贝。

苞在他们身后进来的盈彩,看见阿贝这模样也不禁惊诧,才一天没见,他的气色更糟了!他此时的模样就像熬了几天几夜没睡似的。她担心的注视著他,心底好心疼,原本她是不想来的,但是,昨天阿贝对她说的那些话让她放不下心。

「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进来吧!」让他们进来后,阿贝懒懒的把自己丢进一张单人沙发里,神情萎顿。

凌巡伸手在阿贝身上探测著,他突然沉重的凝起眉心。

「阿贝,你身上的磁场很乱,而且气息很弱。」

雷攸扫他一眼。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阿贝无奈的耸肩。

「我也很想知道。」

最后进来的蓝飞瞅睨他一眼嘲弄道:「你们看他脸色苍白成那样,我看他呀!一定是这段时间纵欲过度,所以才把自己的身体搞得那么虚的。」

阿贝没好气的伸出了脚扫蓝飞一脚。

蓝飞跳开骂道:「我说错了吗?你这阵子哪天不是都跟女人鬼混在一起,难怪会把身搞得那么虚。」

凌巡深思的盯著阿贝道:「阿贝身上的磁场乱,应该跟这没关系,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干扰了阿贝体内磁场的运行。」他怀疑的问:「你现在的超能力还可以随心所欲的使出来吗?」依理他此时体内的磁场这么紊乱,他的超能力应该不可能再正常的使出。

阿贝摇头。

「有时可以,有时不可以。」

凌巡正色的问:「这就对了,你仔细想想,你最近是不是踫了什么具有强大磁场的东西?」

阿贝想了一想摇头。「好像没有吧!」

盈彩仿佛想到了什么,立即道:「阿贝和村上健一打过。」她赶紧将在埃及时的情形约略说了一下。

蓝飞接著道:「对呀!那时阿贝昏迷了一天,然后整个人就一百八十度的变了。」

虽然这个死阿贝有时很烂,他常恨不得狠K他一顿,但是看到他现在搞成这样,蓝飞也觉得有点不忍,毕竟大家是一起长大的,多少总有点感情。

听完他们的话,凌巡低头寻思,「他现在身体的磁场这么乱,自然会影响到他的性格,所以他的个性、喜好才会有那么大的转变。」

蓝飞惊讶的问:「你的意思是阿贝会由情痴变成花痴,甚至不再喜欢盈彩,是因为他磁场澳变的关系?」

「没错。只是你们说的那只面具和飞剑……难道是因为那只面具上的绿宝石里蕴藏著的某种神奇的力量,干扰了阿贝体内的磁场?」

盈彩著急的问:「那要怎么样才能让阿贝体内的磁场按原呢?」

凌巡摇头道:「这我无能为力,雷攸,你有办法吗?」

雷攸摇头。

「目前唯一的办法是,把阿贝的情形回报联盟。」

阿贝却没怎么在意他们的谈话,定定的瞅住盈彩。

「那个小子今天有再去找你吗?」

她知道他说的是徐文启,连忙摇头。「没有。我不会再理他的,你放心。」

阿贝此时的情况让她心疼,她握住他的手,一脸忧急的不知该说什么。

阿贝抬起手轻抚著她的短发,缓缓的道:「彩儿,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好矛盾,看不到你的时候我会想你,但是,看到你的时候我却又很不想见你。可是现在,我好像没那么矛盾了,至少看到了你让我觉得有点开心。」

他由口袋中取出她上次还给他的贝壳坠子,摊在手上,专注的凝视著她问:「这只坠子原本就是为你而做,你把它还给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彩儿,你……肯再收回它吗?」

盈彩凝注他片刻,默默的接过戴上了。她强忍著不让眼中的雾气化为泪水,他此时的情况让她又忧又急。

凌巡与雷攸忧虑的交换个眼神,阿贝此时的情况很糟,因为他逐渐恢复了本性——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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