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遇到了那个暗杀集团的首脑村上健一?」
「不错。」阿贝把他在那里听到与看到的事告诉盈彩和方朔、蓝飞他们。
「听你这么说,要乐陈心心的不就是村上健一吗?」方朔皱眉问。
「应该没错。」
盈彩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上次陈心心说在她爸新发掘出来的陵墓里,无意中发现了一条秘道,难道那条秘道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祭台?」
蓝飞咬著指甲起了一阵寒栗。
「我看极有可能,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无意间发现了那处祭台,所以村上健一才会要她死。不过如果阿贝没听错,他们居然以人心来献祭,这未免太可怕了!」
「我想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陈心心知道,免得她吓坏了。」盈彩瞥了一下屋子,「方朔,陈心心呢?怎么没看到她?」
「刚才从她爸那里回来,她说要先洗个澡,洗掉沾在身上的泥土,还没出来。」
盈彩接著问:「方朔,你和蓝飞陪她进去了那个墓室,有没有发觉什么奇怪的地方?」
方朔摇摇头。「没有,跟一般埃及古代的陵墓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当时我并没有特别留意什么,我想我们明天得再去一趟,仔细找找她说的那条秘道,也许能有什么发现。」
他们说著,陈心心已经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出来了,她穿著一袭淡紫色的洋装,一副淑女装扮。既然阿贝对她性感的装扮没感觉,可能大概是比较喜欢保守文静的女孩,这也难不倒她,她可是动静皆宜的千变女郎。
她含著甜笑的款摆腰技,走到阿贝对面的椅子坐下来,没开口,只睁著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的盯著阿贝。
盈彩暗暗的蹙起眉,她想做什么?怎么突然改变这么保守的打扮?莫非是改变策略想以淑女的姿态引诱阿贝?睇了阿贝一眼,见他的眼楮只专注的看著自己,她给了他一个甜美夸大的笑脸。
陈心心抢不走她的阿贝。
「彩儿,等处理完这边的事后,你说我们要在哪举办婚礼好呢?婚礼是要用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好?」阿贝握著她的手一脸迷醉的凝睇著她。
「婚……婚礼?」盈彩愣了一下。
「就是我们结婚的事呀!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们应该先去选对戒指。」
「等等,你在说什么呀?阿贝,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他自顾自陶醉的说著:「以前呀!我小时候就说过要娶你,你不记得了吗?这是我今生唯一的心愿,所以我们这场婚礼一定要办得很特别,让我俩毕生难忘。」
盈彩的脸色让阿贝兴奋的情绪减少了几分,他瞟著她,「彩儿,你有什问题吗?」
「阿贝,但是……我从来就没有想到结婚这件事。」盈彩为难的瞪著他,是的,她承认自己对阿贝有意,但是,她还没有时间考虑到结婚的事,她才二十岁呀,太早了吧?
而且,小时候他说要娶她,她一直当是玩笑话,从没当真过。况且妈咪临终的遗言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版上,她爸爸在她六岁时另结新欢,认识了比妈咪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后,无情的抛弃了她和妈咪,妈咪在过度忧愤下没多久就捐郁而终,临终前妈咪要她绝不要轻易相信男人,更不要轻易的结婚。
那时她还小,不懂妈咪说的那些话,但是,她可以体会出当时妈咪所受的痛苦与怨恨有多深,对妈咪临终的遗言她牢牢的记住。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赖帐,你不想嫁给我?」阿贝的俊脸猛地拉沉,变得危险阴郁。
「赖帐?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她话才说完,就见到阿贝的脸色徒变。
他站了起来激动的道:「你也从来没有说过不要呀!再说你可以不嫁给我吗?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是吗?而日你也让我亲了嘴,那不表示你也喜欢我吗?」
陈心心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沮丧的走了出去。
蓝飞二话不说立即追了出去,哈哈!这下他总算有机可乘了,嘻嘻。
方朔也接著无声的跟著离开。此时不闪人,留在这里恐怕会成为炮灰。
「阿贝,你别逼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你结婚的事,我妈咪临终前说嫁人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所以我不想结婚,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没必要结婚呀!」
阿贝抱住她收紧铁臂。
「我不管你妈说什么,总之我要娶你,你必须嫁给我。」
「阿贝,你别这么不讲理,我不想结婚,至少现在不想,而且我们也都还太年轻,要谈结婚的事,过几年再说吧!」盈彩努力的伸手撑住他的胸膛,试图撑出一点缝隙,她被他的铁臂箍得快不能呼吸了。
「我们都已经成年了,你也已经二十岁,达到法定的结婚年龄,我们当然可以结婚了。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从小到大,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要娶你,我不管,总之办完埃及这件事后,我们就举行婚礼。」霸道的说完,他俯下头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宣示他的决心。
她努力的挣开他的唇,急切的说:「阿贝,你冷静一下好不好,结婚的事不能当儿戏的,不是你说结就结的,我不想草率的和你结婚后,没多久就发现我们彼此不适合,要办离婚了。等我们再相处一段时间,对彼此都多认识一点,再谈这件事好不好?」
阿贝不满的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对我,你还有什么不认识的?顶多这样,我让你里里外外全部都仔细的看过一遍,这样你就没有借口不够认识我了。」说完,他放开她,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
「你在做什么?」
「我把衣服全脱掉,让你可以好好的、仔细的认识我呀。」他结识壮硕的胸膛立时果裎在她面前。接著他褪下长裤,顺长的身子仅剩下一件贴身的小内裤。
盈彩目瞪口呆的结巴道:「阿贝,你不要……再脱了!」
阿贝突然停下来望住她。
「对呀!既然我们要好好的认识,那你也要脱。」说著,他伸出长臂拉过彩儿帮她解开身上穿的一件短袖衬衫的扣子。
「不要,阿贝,你住手!」
在她的阻挡下,阿贝七手八脚的好不容易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忽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客厅。其它碍眼的人虽然都走得不剩,但若是他们突然回来,那他们不就被看光了。想到这里,二话不说,他拉著盈彩走到他的房里。
「阿贝,你住手,你别胡来,你要是敢再脱我的衣服,我就不理你了!」盈彩俏脸气红,紧拉著衬衫严厉的斥道。
「是你自己说我们认识不够的,我们把衣服全脱掉,就可以更进一步的认识对方了,这有什么不好?」他没停手,进一步的逼近她,伸手开始解开她长裤的扣子与拉链。
不知道为什么,他全身像被人放了一把火,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热,炽热得令他心头喉头干渴难忍,整个身子像浸在烈火中热烘烘的。
「阿……贝!」他的眼神跳著两簇狂野的火焰,盈彩不由得思及十三岁时的那件事,那时他的神情也是这么古怪,两耳红透了。难道此时他……
阿贝猛不防的伸手抱住她,腾出一手扯下被他解开衣扣的衬衫。
「不!阿贝……你说你不会再那样子对我,你住手——」她用劲的捶打他的胸膛,想逃开他的钳制。
阿贝的理智已被欲火焚烧殆尽,猛然攫住她的唇,狂热的挑开她的唇瓣,探进他的舌与她的粉舌纠缠,他饥渴的汲取她口中的芳甜,一边伸出热烫的手脱去她碍事的长裤,然后抱她更紧,让她的身子紧紧的与他嵌在一起,他火热的手由她的粉背一路灼热的往下抚去,顺手脱下她仅剩的一件小底裤,然后逗留在她圆嫩的臀部揉捏著。
「不要……」盈彩虚弱的想抗拒,但是她全身的感官沉溺在阿贝狂野的下,她的身体本能的回应著阿贝的,她的手由他的颈子一路下滑到他坚实赤果完美的背部曲线。
「我要你,彩儿!」他在她的耳畔激狂的呢喃。他的唇顺著她的唇往她的粉颈滑下,他的身、他的心、被欲火猛烈的蒸腾著,此时的他,唯一的念头只想要她,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天,他是这么的渴求著她呵!
他探手除去她身上贴身的小衣物,揉抚著她柔嫩的,他的唇也移下来吮吻著她的蓓蕾,他吻得狂野与饥渴。
他火热狂野的索吻迷乱了盈彩的心智,她潜藏的欲火被他挑起,在他激情的对待下失了神,沉溺于他激狂热烈的中,她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撩起了一阵火热的骚动。
阿贝和她十指紧紧交握著,他让欲火与他对彩儿的爱恋交缠在一起,注入彩儿的体内。
「噢,彩儿、彩儿……」他呢喃的激情呼唤一声声的响在盈彩耳畔。
「阿贝……」盈彩热烈的回应著他的呢喃。她弓起粉背紧紧的抱住他,让他与她更深入的结合。
觉得自己与她仿佛化为了一体,她的吟叫声让他更为振奋,阿贝激情的律动更为猛烈,在她的体内勇猛的再做一番冲刺。
盈彩舒畅的吟哦声回荡在房中,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沉浸在极度的畅快下,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获得了最深的纾解。
在最后一次的冲刺后,阿贝满足的将自己的重量全交给盈彩,压在她身上。
云雨过后,阿贝的神智逐渐冷静,发现自己又闯了祸了,他歉疚担忧的睇著她。
「彩儿,刚才我……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又……又……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别生气,别再不理我。」上次的事他花了这么多年才得到她的原谅,这次该不会也……
盈彩没有他预期的大发雷霆,反而含笑平静的道:「你很重,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可以先下来吗?」
「呃,好。」他翻身侧躺在她身旁,怔愣的目不转瞬的盯著她,「你不生气?」
彩儿好像没有丝毫的怒意。
老实说,刚才那种奇妙的经验与她第一次时的感觉不一样,这次并不像上次那样那么不舒服,甚至可以说是很愉快,有著难以形容的一种极致快感,令人沉迷得浑然忘我。
盈彩拉过薄被盖住自己,双颊酡红醉人,思及刚才的情境,她忍不住半娇半羞的睨住阿贝。
「彩儿,你不生我的气?」阿贝忍不住惊疑的再问。他刚才又那么对她,以为她一定会很生气的,但是她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她此时这种娇羞的神色,教他忍不住想再吻吻她。
「只要你不要再逼我结婚,我就不生气了。」她明亮帅气的脸庞闪著笑意。
阿贝激动的坐起身来抗议的瞪著她叫道:「你不嫁我?!那怎么可以,刚才我们又做了这件事,你怎么还可以说不嫁我?你别想赖,我是娶定你了,你也是嫁定我了。」
盈彩也坐起身瞅住他,严肃的扳起脸孔。
「我没想要赖,但是我郑重的再说一次,如果你再逼我结婚,以后我就不再理你。」
阿贝激动的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你不嫁我,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答应的,如果你跑去和其它的野男人在一起,我一定会宰了那个野男人!」
盈彩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什么野男人,要有,你就是那个野男人。我刚才就跟你说过了,我不想结婚是因为我们都还太年轻,我想再等几年再谈这件事,好了,如果你不想我生气,就不要再提这件事,这样我们以后还是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知道他这么在乎她,她是很开心,但是对婚姻,老实说她很怕,爸爸对她们母女的无情让她对婚姻心生恐惧,她还没做好完善的心理准备。而且她也怕一旦她和阿贝结婚之后,万一他遇到了别的女孩,和爸一样……她会受不了的。
「彩儿!」阿贝委屈的瞪住她。
盈彩倾身娇媚的搂住他的颈子,吻了吻他。
他连忙热情的回应。
一场教人窒息的热吻结束,阿贝拿出了一条跟他颈子上戴著的贝壳坠子一模一样的另一条贝壳坠子给盈彩。
「给你。」
「这条坠子和你颈上戴的一样,咦?里面是什么?」她打开,里面的凹槽放了一张阿贝的相片。
「这个链子我两年前就想送给你,可是你那时还在生我的气,我怕你不要,所以一直留在身边。」
盈彩笑盈盈的收下,要阿贝为她戴上。
趁他为她戴上链子时,她伸手打开他挂在胸前的那条贝壳链子,没有意外的看到里面端放著一张她的照片。
「彩儿,你不想现在结婚,那么不如我们先订婚好了。」为她戴好链子,阿贝提出要求。
「订婚?」盈彩想了一下,点头:「好吧!等埃及的事办完,回台湾再说。」
对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她不忍心一再拒绝。
阿贝开心的笑眯了那双迷人的星眸。
「你答应了?太好了!回去我们就立刻筹备订婚的事。」虽然订婚和结婚不太一样,但是总算都有一个「婚」字,聊胜于无。
盈彩柔柔一笑的问:「阿贝,我想你的父母一定有一个美满的婚姻,所以你才会这么想结婚吧?」
他会这么憧憬婚姻一定是有原因的。
阿贝困扰的笑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算不算是美满的婚姻,我爸和我妈直到我八岁那年才结婚。」
「为什么?」盈彩有点意外。
阿贝回想著好笑的道:「我也不太清楚,他们两个有时候是很恩爱,但是有时候吵起嘴来也是很激烈的。我听我爸说,当时我妈怀了我时,他们已经在筹备婚事,但是,后来因为我爸多看了别的女人一眼,惹得我妈不开心,结果我妈就取消了婚礼,不肯嫁给我爸了。
「然后他们大吵了一架,冷战了三个多月,后来我爸想跟我妈和好,不过她还没气消,怎么都不肯,之后还瞒著我爸一个人跑到巴黎去,没多久就生下我,我妈也在那里发展她的服装事业,她很投入工作,事业也发展得很顺利,她乐在其中,忙得忘了我爸。
「直到两年后,我爸才找到我们,对我妈当年瞒著他一个人跑到巴黎来,我爸当然很生气,然后他们又大吵了一架,之后就一直是吵吵合合的,直到我八岁时,我妈终于答应和我爸步入红毯。」那时,他亲眼目睹父母的婚礼,那种浪漫的神圣情境,在他当时八岁的心里刻下了极深的记忆。
虽然他的父母有时会吵架,但至少他们是恩爱的,所以阿贝会憧憬婚姻;不像她,她的父母留给她的只是一个无情的破碎婚姻,所以,她对婚姻有的只是恐惧不信任。
但现在她总算寻到了一个自己的幸福了吗?阿贝将会是她携手共度终生、不离不弃的人吗?大概只有天知道吧!
※※※
「喂,你说的是真的?这么做真的有用吗?」陈心心对著电话兴奋又有些疑惑的问。她这几天沮丧挫败的心情,陡然恢复了一丝的希望。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女声道:「我是听朋友说的,也不确定,如果你有兴趣不妨试试,喂,如果灵验的话要记得通知我喔!」
「去!你拿我当白老鼠呀?」陈心心对著电话骂道。
「那也要你愿意才可以呀,不过,心心,你不是一向对男人无往不利吗?怎么?难不成也有吃瘪的时候了?」
「不跟你说这个了,回去我再告诉你,就这样了,拜拜。」挂断电话,陈心心瞥了一眼客厅,现在只有盈彩和她在客厅里,盈彩专注的低头看著报纸,蓝飞和方朔去陵墓找她爸爸查事情还没回来,而阿贝他在洗澡,也就是说如果她要实验刚才她同学跟她说的那件事灵不灵验,现在是最佳的时机。
利落的取出随身带著的万用小刀撬开手上腕表的盖子,陈心心夹出里面十二点方向嵌著的一颗红色的宝石。
觑了盈彩一眼,陈心心站了起来,刻意的放缓脚步,走向后面房间的走道,然后迅速的闪身进入阿贝的房间,浴室里传来了淋浴的水声,他还在洗澡,她瞄了一眼房间里阿贝的衣物,看到了搁在茶几上阿贝贴身戴在颈上的那条贝壳坠子,她一喜,立刻拿了起来,然后把刚才拿出来的红色宝石放进那贝壳坠子里盈彩的照片上。
她的唇微动,喃喃的默念了好几句话,然后盖上了坠子,把它放回荼几上。
「心心,你在做什么?」
陈心心猛不防的吓了一跳回头。「没、没有!」
盈彩是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糟了,刚才不会被她看到了吧?陈心心暗忖。
「那你为什么来阿贝房里?」刚才看她蹑手蹑脚的走进阿贝房里,她就觉得奇怪,阿贝在洗澡,她没事来这里干嘛?该不会是想……
「我、我、我……只是想来找阿贝聊天,对,来找阿贝聊聊的,怎么样,不可以吗?」
「是吗?不过你明知他在洗澡,你要怎么跟他聊天?」盈彩走到她面前,检视了一下阿贝的衣物,刚才她好像看到她拿了什么东西在手上。
陈心心撇著嘴不悦的瞪住她。
「你这样是干嘛?你该不是以为我进来偷他的东西吧?」
盈彩目光炯然的睇视她,照理陈心心不可能会偷阿贝的东西,不过,她进来阿贝的房间到底想干什么?
阿贝洗完了澡,下半身只披了一条浴巾出来。
「彩儿,」他目光一瞥见到陈心心,没好气的道:「你来我房里干嘛?」
陈心心瞅瞪盈彩一眼,绷著脸不悦的道:「没干嘛!本来只是想找你聊天,不过算了,居然被人家当贼,没心情了。」
好像不灵验!不过也许没这么快,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灵验也说不一定。好吧!再等等,就让盈彩再得意一段时间。临走前,她瞟了一下阿贝的上半身,哇!真是性感伟岸,健美得没话说!她忍不住暗暗在心底祝祷,但愿她同学说的那个方法有效才好。
盈彩走过去把房门关上,再检视了一下阿贝的衣物,陈心心刚刚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她看起来不像是她说的只是来找阿贝聊天而已。
阿贝由她身后环住她,逗吻著她的耳垂。
「阿贝,不要闹了,再检查一下你的东西有没有什么异状?」
阿贝舍不得放于她,手臂仍紧环住她的腰。
「我的东西?」他随意的瞥了一眼桌上的自己的衣物,「没有什么不对呀!怎么了?」
「刚才陈心心很古怪的进来你的房间,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他的手不安分的探进她的T恤里,盈彩倏地揪出他那只不安分的手,转过身瞪住他。「别这样,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我有在听呀!」他无辜的看著她。天,他好想要她喔!
盈彩注意到他耳朵变红了,她机警的退到了浴室的门口,迅速的走进浴室,用水杯接了一杯水出来,当头往阿贝脸上浇去。
「彩儿,你做什么?」他身子里的欲火霎时被浇灭。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渍,抱怨的瞅瞪住她。
「让你冷静一下。」看到他耳朵退温了,盈彩将他的衣服顺手丢给他。「你光把衣服穿上。」他半果著上身刚沐浴出来的模样太性感诱人,再看下去她怕自己会受不了诱惑。
穿上衣服,戴上刚才他洗澡时取下的贝壳坠子,阿贝伸出长臂搂过她,给她一个火热的吻。
「好了,阿贝,陈心心在外面呢!」
「她在外面又不在这里。」他没吻够,还想再吻她。
「别闹了啦!我们出去看看她。」盈彩伸手推开他的脸笑道。然后,拉著一脸欲求不满的他走出房间。
※※※
「阿贝,我们找了一天,什么都没发现,喂!你会不会听错了呀?你确定是那里吗?还是别的地方。」蓝飞瘫在沙发上嘟囔的抱怨出声。
「我确定没有听错,那几个人确实提到了陈心心她老爸新挖掘出来的陵墓。你们会不会是遗漏了什么,所以才没找到那条秘道?」
「我们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整座陵墓的墙都模遍了,都没看到有什么机关秘道的。」方朔正色的道。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找不到?按理说阿贝精通日语,是不太可能会听错他们那些人的话。」盈彩沉吟一下道:「村上健一在被阿贝发现后便撤离那栋大楼,现在行踪更是小心诡秘不易查探,那处祭台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不如明天我们带陈心心一起过去找,或许能有什么发现。」
「也好,有我们四个人一起保护她,到时就算遇到村上健一和他的手下,也应该应付得来。」
「好吃的水果什锦汤来了。」陈心心兴匆匆的端著一锅汤由厨房出来,放在桌上后,她先为阿贝舀了一碗。
「阿贝,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她笑得又甜又媚的望著他。
阿贝不客气的接过,先喂盈彩一口,自己再喝一口。
「鲜而不腻,真好喝。」盈彩赞道。
阿贝再喂了她一口,和她两人一人一口甜甜蜜蜜的喝著汤。
见他们丝毫不顾忌的这么亲密,陈心心纵使看得火大,但是也不方便当场发作。奇怪,怎么还没灵验?他都戴了大半天了呢!难道还要再等几天?好吧!那就再等几天看看。
蓝飞斜睨的瞅住他们酸道:「哟,你们两个别这么恶心好不好,你们把我们都当是石头人呀?一人一口你依我侬的喝著汤,看得我们都快吐了,拜托节制一下行不行?或者要亲热到房间把门关起来再亲热,别在这里叫人看了眼楮抽筋。」看来陈心心还没对阿贝死心,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这么冥顽不灵,非要死缠著阿贝不可?
阿贝春风满面笑嘻嘻回道:「我们偏要在这里一人一口的喝汤,怎么样?你看不顺眼自己回房间去。」
「死阿贝,我诅咒你等一下喝汤噎到!」蓝飞咒骂道。忽地转念想到,其实阿贝和盈彩公然亲密也没什么不好,这样一来,或许陈心心终于会看破,就会对阿贝死心了,然后就会转移目标注意到他这个超级大帅哥的存在了,也许到时……嘻嘻,就轮到他爽了。
方朔没什么表情的道:「心心,你明天陪我们到你爸挖掘的那座陵墓去。」
「去我爸新挖掘出的陵墓?你们今天不是才去了吗?」
「我想要你带我们去上次你说无意中发现秘道的地方。」
「你们找那条秘道想做什么?」
蓝飞笑得谄媚的靠近她。
「我们怀疑有人想杀你,跟那条你无意中发现的秘道有关。」他的手顺势的搭在她的香肩上。
「跟秘道有关?这话怎么说?」
盈彩和方朔用眼神制止蓝飞再说下去,不过蓝飞没理会,反而说:「这件事告诉心心有什么关系,她有权知道到底是谁想杀她的。
他望住陈心心直接说道:「其实我们查到想杀你的人是一个恐怖的暗杀集团,那个集团的首脑叫村上健一,他们专门受雇暗杀各国的政治人物或是宗教领袖,是一个十分可怕的组织。」
「暗杀集团!」陈心心吓了一跳,「但是,我又不是什么政治人物或宗教领袖,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呀!他们干嘛想杀我?」
「据我们查到的消息是,你上次在那座陵墓发现的那条秘道,还有看到的那个祭坛,就是他们不知道在进行什么恐怖的事情,他们怕你把这件事情外泄,所以才想杀你灭口,甚至还不惜炸掉你搭的那架飞机。」
陈心心吓坏了。
「那、那我怎么办?」
蓝飞乘机搂住她,拍拍她的背道:「你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少一根头发的。他们如果敢动你一根寒毛,我绝对让那些人死得很凄惨的。」
「你?」陈心心怀疑的看著他,他看起来一点也没安全感,她怀疑到时如果真遇上那群人,他保护得了她吗?说不定到时他还先落跑咧!
她美目瞅住阿贝,楚楚可怜的开口:「阿贝,如果那些人找上我,你会保护我吧?」
「蓝飞不是说他要负责保护你了吗?」阿贝懒懒的应道。
盈彩略略明白她的心思笑道:「你不要太小看蓝飞,他的身手可是一流的。有他负责保护你,你的安全绝不会有问题的。」虽然知道阿贝对陈心心没半点意思,但是她不喜欢有这么一个女孩痴恋著阿贝,最好能让她尽快的转移目标,不要再纠缠阿贝了,而蓝飞刚好对她有意,最好他能让她转移目光焦点。
「你如果觉得蓝飞不错,那你怎么不跟他在一起?」盈彩想安排她和蓝飞在一起?哼!别想了,她才不会那么没眼光看上那个次等货,她要就要最好的。
蓝飞立即抗议的道:「喂,心心,你说话小心一点,我可不想太早死,你把谁扯上我都没关系,千万不要随便拿我和盈彩开玩笑,到时害我被砍,我可是会找你算帐的。」
这可是阿贝的禁忌,梦幻学园每个人都知道绝不能和盈彩有什么牵扯,让阿贝知道,那可真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不让他们再闹下去,方朔瞥了他们四人一眼。
「好了,不早了,去睡觉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到那座陵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