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久,我说:「没有,我们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打算柏拉图到底?」端木冷笑。
我搔头皮,「我不知道如何吻她。」
「神经病,」他如做我的艺术指导似的,「一把拉过来吻下去别乱纯洁好不好?我才不信你是个处男。」
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维持现状好。」
「你怕她是不是?」端木问。
「谁说的?」我跳起来,「我尊重她。」
「才不,你心怯,你畏于她的地位,你怕得罪她,你怕冒犯她,你不敢,你与她的地位根本没有平等过,你以为我不知道?」
也许是。我双眼看天花板,她不同普通女人,我太重视她,故此犹疑不决。
「当心她把你当知己,那就完了。」端木一直说这些可怕的预言:「哭的时候找你,寂寞的时候也找你,有心事跟你诉说,但是的对像不是你。」
我目光空洞的看著端木,心中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