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到五分钟,刘舒舒就下来了,怀里抱著条棕色的小狈,但身上仍是刚穿的那套黑白交杂的碎点洋装。
「我们不要去看电影好不好?」刘舒舒在张泓棋身边坐下来说。「我忘记我最喜欢的那套衣服送洗了。」
「最喜欢的那套衣服送洗就不出门?那出门时间要不要看吉时?」张泓棋知道自己该闭嘴,但还是忍不住挖苦著。
「哇!你讲话真性格耶!」刘舒舒露出一个亮眼的笑容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耶。」
这样挖苦她,她说是「性格」?从来没人敢对她这样说?难道刘舒舒一直期待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张泓棋十分确定眼前的女人有性格缺陷,不然就是有被虐情结。
「随便你。」他懒懒地应著,瞥见她怀里的狗啃他的衬衫。「你没看见你的狗正在咬我的衣服吗?」
张泓棋把狗推开,不悦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