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在我怀中昏倒,我将你抱入房中,因而才留下你。」这个女人竟认为他与他们一样;可恶,若是如此,他又怎会如此善待她?
她闻言欣慰的搂住他的腰,道:
「我就知道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才会要我的,对不对?」
「你在胡说什么?」他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她竟如此轻易说出口,不!他不可能爱上她的,他强迫自己否认此事。
「我才没胡说呢!」白痴也看得出他对她有情,见他脸阴沉下来,她知道此时不能再与他争辩,免得惹恼了他,好吧!此事暂时搁下,咦!对了,「浓……呃!沂尘,你每天都出门,到底在忙些什么呀?」
「我们在找人。」他轻描淡写道。
「什么人呀?」
「此事与你无关,你不需知道。」她已经知道他太多不应该说的事,为免她再追问下去,他口气冷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