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总是一身轻便服装,又镇日嘻皮笑脸没个正经的,倒还真是看不出人已经越过三十大关。
「要拿身份证给你看吗?不过我没带。」冀祺笑。
这不是废话嘛!季银芽吊了吊眼珠子。
巴哈的小步舞曲霍地自他腰间扬起,冀祺求饶地看著她。
「我说亲爱的小BABY啊……」他蓄意发音不准,将BABY念成「北鼻」。「我的电话在响。」
‘那又怎样?」季银芽回瞪他。
「我的耳朵……你的手是不是可以……唉……会痛耶。」冀祺指指他的耳朵,笑眯眯地与她打商量。
「啥?喔……是。」季银芽赧然收回玉腕,不解自己一向温文有礼,何以会对他动手动脚还那么凶?
「谢啦!」冀祺探入未扎进去的T恤下摆内,抽出在裤腰上的大哥大,然后背著她和电话彼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