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甚至于不知道师妹的安危如何,唐如风在暗室里心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只知道他的伤逐渐不疼了,内力也慢慢在恢复当中。
但是尽避如此,他仍挂心师妹的安危。尤其是当师妹被架走之时,那声声叫喊更是揪痛他的心。虽然她有些任性,但从不害人,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现下却落入霍卓手中,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待她?
一想至此,他一颗不安的心再度惶乱起来。
忽然间,门开了。他严阵以待,就怕霍卓来个赶尽杀绝,但走进来的却是个蒙面女子。
那女子快速地走近他面前,低声急道:「唐公子,趁现在外头无人看守,你快走吧!」
「你是谁?为什么要放我走?」他满腹疑惑,未理清之前他不想就此离开。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女子催促:「你先别管这些,还是逃命要紧!」
「可是我师妹……」
「以你现在的伤势,根本无法救出令师妹,何不先行逃出,另想办法。」
「姑娘说得确实有理,但是师妹对在下极为重要,我怎可丢下她独自离去?」要将师妹丢下,他实在办不到。
「令师妹暂时不会有危险,你还是快快离开此地吧!」女子望了望外头,有些担心地说。
「你知道她没有危险?」突间此讯,唐如风有些心喜,忙道:「还请姑娘好人做到底,也救我小师妹吧?」
「救她?」女子心头一紧,低声道:「唐公子对令师妹真是一往情深呀!」
「这份情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的。」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是啊,我这旁人怎知公子相思之苦?」女子落寞的眼神表露无遗。
「姑娘……你这话……」他有些不解。
女子并没有回答,沉吟了半晌,睨了眼唐如风,换了口气,冷冷地说:「放你出去是我唯一能做的,其余的恕我无能为力!」
「姑娘……」也许能逃离这暗室,他已经该谢天谢地了,实在不应该再奢求什么。「也罢!今日承蒙姑娘搭救,在下谨记在心,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回报。」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请公子别放在心上,快快离开此地才是。」
「救命之恩,岂是小事?还请姑娘告之。」他双手作揖,就希望有朝一日能答谢对方。
「这……」女子犹豫了下,最后才缓缓说道:「风起柳??,人去青山空。」
「在下……愚昧,不明白这其中意思,还请姑娘明显。」怎么会有人的名字这么一大串?他真的有些搞糊涂了。
「唐公子别急于一时,有朝一日便会明白。还请公子快速离开此地,只要一出暗窒,直往西行便能出得了霍府,请保重,我必须走了。」
「喂……姑娘……」唐如风有些话还来不及开口,女子便以极快的脚步离开暗室。
算了!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就别勉强了。
看来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找机会救出师妹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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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说了没有?」
「禀霍爷,没有。」
「全是一群饭桶!」坐在大堂上的霍卓一阵咆哮,令在场的手下全都吓得屁滚尿流。
「霍爷……那小妞实在……实在泼辣得很,您又交代不能伤她,我们……我们几个实在拿她没办法。」一名侍从结结巴巴地报告。
霍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怒道:「没用的东西!我说不能伤她,难道你们这几个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我们……」一群人哑口无言。
「算了!这个臭丫头我自己来处理。」他另外交代:「你们这几个到暗室好好看著唐如风那小子,别让他逃了知不知道!」
「是。」众人齐声回答。
接著霍卓便往内院走去。刚到房外就听到里头一阵叫骂: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还不放了我!」
「放你?简单!但是你得先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霍卓打开上了锁的房门,徐徐步入房内。
「我不说!不说!不说!」她捂著耳朵,一阵胡乱叫喊。
「够了!」霍卓大喝一声,眯著眼怒道:「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再叫,小心我剥光你的衣服!」
「你敢!」她手一挥,想要一拳给他,却被霍卓抓个正著。
他一把抓住她,将她拉了过来,靠著她粉颊粗声喝道:「臭丫头,我霍卓至今还没有遇上不敢做的!你要不要试试?」
她将脸别了过去,冲口就骂:「你无耻!」
「哈哈哈!」甩开她的手,霍卓喝道:「告诉你,为达目的我会不择手段,最好你能配合,否则接下来会如何,你自己想像吧!」
可以想像霍卓是个恶狠之人,她若再不想办法逃开的话,接下来会如何,她根本无法料想……
她用力吸口气,一双骨碌碌的眸子偷瞄向房门口,心中已打好主意。「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配合的——」她随便嚷著,趁霍卓一个不注意,拔腿就跑。
可以确定的是她跑得够快了,没想到这男人比她还了得,她的脚都还没踏出房门,他的身子已挡在她前头了。
「你以为你可以从我眼前逃开?哈……」他看著她,一阵狂笑之后,喝道:「要玩,我就陪你玩吧!」他接著取来一条绳子,将她反手绑住。
这笑声使得她起了阵阵冷颤,说实话,有点可怕。
「你想做什么?」她使力想挣开他的钳制。
「说!你们的师父是谁?」他一步步逼近她,使得她连连后退,直到跌坐在大床上。
「我不知道!」她将脸撇向一旁,不想看他。
「不知道?」他眯起眼,一脸的怒容。「不说是不是?好!」
霍卓二话不说,一手狠狠地抓住她的头发,另一手则往她襟口用力一扯,将衣服撕下一大块。
「啊——」她惊叫一声。除了头发被抓痛之外,还有她的衣服……
大家都说她胆子大,难道她真不怕?错!其实此刻她怕极了,她的眼中已是一片水雾,霍卓扯破了她的衣衫,胸前虽还留有亵衣,还没到袒胸露乳的地步,但已够教她难堪了。
「怕了是不是?」他加紧抓力,使得她的头痛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生死由命,没什么好怕的!」她用力回答他。其实她不怕疼,只怕霍卓毁了她的清白。
「说得好!不过我还舍不得让你死。」他将她压倒在床上,一手取下腰间的短刀,朝她的脸比划了下。邪恶地说:「我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想做什么?」她睁著一双盈盈大眼,惊慌失措地看著他。
「除了剥光你身上的衣服外,我还想在你脸上划上几道。」他的唇踫触在她香汗淋漓的粉颊上,低低地吐出这些令人作呕的话。
「不要!不要……」她全身战栗。
「说!趁现在我还有耐性时快说!否则待会你就算是跪下来求我,我一样照做!」他恶狠狠地看著她。
她的眼眶含著泪水,内心万般挣扎。
「不说是不是?」他动作极快地将她肩上的衣衫又扯下一大块;一时之间,赛雪般的玉肩显露无遗。
「啊——」望著霍卓一波波恐吓的动作,她已经快无力招架了。
「怎么样?还要再玩下去吗?」他冷冷地问,嘴角还带著一丝嘲笑。
「你卑鄙!你无耻!」她朝他大声怒骂。
「别激怒我!」他手中的短剑正要朝她脸上划下——
「好!我说,我说——」她流著泪,激动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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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怪叟?」霍卓一时因太过讶异,顿了一会儿才喃喃地道:「那个老怪人何时也收了徒弟?」沉吟半晌,他忽然朝榕榕怒道:「你想骗我?」
「我……我没有骗你……」她因先前惊吓过度,这时说话竟有些结巴。
「你老实说,江南怪叟何时收你们为徒?」他想仔细确认。
「这……」糟了!之前只顾著想骗他,随便找个她在中原曾听过的名号报给他,没料到他会反问,这下该如何是好?……算了,要骗就骗到底,随便瞎编个故事好了。」
「说!」他脸一横,就像要把人吃了一般。
「说就说嘛!」她吸了两口气,小心地说:「哪一年我倒忘了,只记得我和三师兄从小就跟著师父学功夫了。」
「是吗?」霍卓狐疑地盯著她。「江南怪叟一向独来独往,且居无定所,又怎会收你们为徒?」
「这……」又来了!这老怪人没事干嘛一个人,也不找个伴,害她这会儿掰不出话来,这可怎么好?「其实……师父他早年并不是独来独往的,他收了我们几个徒儿之后,便带著我们四处游历,只是收徒一事他老人家不想让人家知道,且要我们替他严守秘密,所以方才我才死也不肯透露。」
「他为何不想让人知道?」他又问。
「这我怎么会知道?你要问他呀!」她只能编到这儿了,再下去也扯不出话来。
也许是霍卓听了觉得有理,因此便没再追问下去。「好,姑且相信你一次,不过我会找人去证实的。」
「喂!你不是说,我若告诉你真话,你会放了我和我师兄的吗?现在我都实话实说了,怎么还不快将我放了?」榕榕有些著急,就怕霍卓说话不算话。
「你放心,等我证实无误之后,自会放了你们。」
「可是——」
「霍爷,不好了!不好了!」门外几声嚷嚷打断了里头的谈话。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他不悦地回应著。
「唐如风逃走了!」门外的侍卫著急地说著。
「什么?」霍卓看了一眼榕榕之后,铁青著一张脸,便朝门口走去。开了门,他厉声喝道:「全是一些没用的家伙!」
「属下知罪。」
「看好里头那个女的,若再让她跑了,小心你们的脑袋!」语毕,霍卓即快步朝密室走去。
而榕榕在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几乎要高兴地大叫了。
三师兄已经顺利逃脱,看来他的伤应该不要紧才是,这是她应该要高兴的,不过以霍卓方才对她的态度及防备,她想要离开此地,可能没那么容易,或许只能盼望三师兄早日来解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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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侠,还挺得住吧?」
「没问题。」唐如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方才真是谢谢你了,刘兄。」
「我也是凑巧踫上。」一直走在身后的刘饷,担心地看著他。「你这箭伤不算轻,我看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我知道。」唐如风轻道:「前面再转个弯就到了。武叔懂一点药方,我这伤让他瞧瞧就行了。」
「对了,你那位娇俏可人的小师妹呢?」刘饷探了探四周。
「她……她还在霍卓手上。」一想至此,他又恨不得能生有两副翅膀,好飞回去救人。
「那就不太妙了。」刘饷皱了皱眉头。
「刘兄担心的是……」
「听闻霍卓乖张阴狠,令师妹若是不顺他意,恐怕会受到一些折磨。」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所以我才急于回来,想请武叔帮忙。」话才说完,唐如风看了看前方,喜道:「到了!就是这儿。」
两人推门而入,正看见武海生一脸忧容在厅中不停地来回走著,口中还喃喃念著。
「武叔……」唐如风首先开口。
武海生一抬头,见了是唐如风,化去了一脸寒霜,高兴地走过来叫道:「小子,你总算回来了!」
「我是回来了,可是……」
「你知道吗?本来我是答应替你看好榕丫头的,没想到那丫头竟然在我的酒里放了醉人香。」武海生特别强调:「醉人香耶,我相信你一定听过,就是那种会让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迷药有没有?那鬼东西足足害我睡了一晚上,等我一早醒来,那丫头……已经不见了,你知道我有多紧张吗?」
唐如风摇摇头。
「不知道没关系,武叔告诉你,当时我赶紧飞鸽传书给你二师兄,他正好在临近处理一些事,我要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助你一臂之力,然后我只好待在这儿等你们。唉!这时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武叔……」唐如风欲言又止。
「怎么啦?」看他那副难过的样子,武海生安慰道:「别难过,秘笈没拿到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嘛!」
「不是这件事……」唐如风又摇头。
「那是哪件事?」武海生显得有些不耐烦。
「是师妹她……」
「你师妹……」武海生望望他身后、四周,其至跑到门外看了下;他开始有些不安。「你师妹不是跑去找你吗?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师妹落入霍卓手里。」
「什么?」武海生大叫一声。「你自个儿逃了出来,却不顾榕丫头生死?你这个师兄怎么当的?」
「武叔,我……」
「你别怪罪唐少侠,他自己也身受重伤,能逃出来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刘饷见状,上前替唐如风解说。
「这位是……」先前武海生只顾著讲话,并没有察觉到有个陌生人在一旁,这会儿见了反倒觉得这人有点面善。
「这位是刘饷刘大侠。」唐如风赶紧介绍。
「刘饷?……」武海生盯著他直瞧,只是一时记不起哪儿见过他。
「武哥,你把我给忘了?」刘饷称武海生一声武哥,这下可让唐如风给吃了一惊。
「刘兄,你与我武叔是旧识?」唐如风问道。
「这可要看你武叔记得不记得了?」刘饷笑说。
「这个……」武海生搔搔头,迟疑地说:「你确定咱们认识?」
「不错!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这……」武海生犹豫了半晌,忽然间大声叫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喜爱让人是非的刘大嘴!」
「你终于记起我来了!」两人相视而笑,互相拍拍对方肩膀。「这些年怎么都没有你的消息?」
「这些年来,我和我那个拜把兄弟楚傲天全住到关外去了。」他指著唐如风说道:「这小子就是他的徒儿,榕丫头就是他的宝贝女儿。」
「哎呀!这真是巧呀!唐少侠竟然会是楚大哥的徒儿,我还常赞叹他的功夫了得,原来是出自楚大哥之手啊!」
「看来我得称刘兄为刘叔了。」唐如风笑说。
「万万不可!」刘饷附耳小声说道:「我还年轻,别把我叫得那么老。」
语毕,两人都哈哈大笑。
「别只顾著笑。」武海生问道:「大嘴,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我在路上遇见受伤的唐少侠,所以就送他到这儿来。」
「受伤?」武海生心急地问:「哪儿受伤了?怎么不早说呢?」
「受了箭伤,不碍事的。」他勉强笑了下,是想让武海生安心。「倒是师妹,我们得快点想办法救救她。」
「这倒是。不过我已经联络你二师兄了,算算脚程,明日一早水寒应该可以和我们踫面,到时候咱们再共议大计。至于今晚,我想我就先夜探啸虎帮,若是你师妹尚无危险,救人之事就等明白再作决定;倘若已是危急万分,我就姑且一拼,先想法子救她,你们觉得如何?」
「这决定是不错,但是你一人夜探啸虎帮,我深觉不妥。」刘饷不以为然地说。
「有何不妥?」武海生问。
「说什么也得让我凑个数啊!」刘饷双眉一扬,直言道。
「那是我佷女耶!你跟人家凑什么数?」
「楚大哥的女儿,也等于是我的佷女呀!」
「这……」武海生犹豫了下。「好吧,算你说得有理。等我看好这小子的伤后,咱们立刻动身前往。」
「武叔,你们可千万要小心。」唐如风捂著伤口叮咛。
「知道了。」
两位多年前的故人异口同声的同时,相视之间,彼此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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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已渐白,武叔和刘叔一夜未归,师妹又无半点消息,唐如风懊恼地往墙上捶打著,一拳又一拳。
他算什么师兄!算什么师父的得意弟子!
秘笈连边都还没模著就被人捉住,甚至连师妹都保护不好,分明是孬种一个,哪配列于师父门下!
去!唐如风啊唐如风,你不是很了不起、很自以为是吗?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不过就是挨了人家两箭,就变成一个有如丧家之犬的孬种了!
「不——我不是,我不是!」连忙否定对自己的评断,他朝桌子忿忿击了两拳。
今天是怎么了?净想些丧气的话?这不像他的作风啊,再这个样子的话,别说报仇,连替人家赎身,搞不好人家还嫌他懦弱呢。
赎身!这下子使他突然想起柳倩。
不知她最近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顿了一下,他猛摇头。
不不不,怎么会在这紧要关头想起她呢?师命尚未完成,师妹也还没救出,就净想些儿女私情,唉!他是怎么了?看样子,这回若没将师妹救回、夺回《如意秘笈》的话,他也没脸见师父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头,想打醒自己。
「一会儿捶墙,一会儿击桌子,现下又打自个儿的头,师弟要是精力过剩,请留著等会儿对付敌人吧!」
「二师兄!你总算来了。」见了江水寒,唐如风一消愁容,快速地迎上前去。
江水寒在楚傲天门下,排行第二。冷峻的五官,最能代表他的个性。平时他不多言,很难与人亲近,尤其是不熟之人更难,仿如一座冰山,距人于千里。
「情况如何?」放下手中的剑,江水寒第一句话便是关心榕榕。
这么多师兄妹,属榕榕最不怕他,而他也由著她耍赖,最主要是他把她当成自个妹子般看待,如今她有难,他又如何能袖手旁观?
「还不清楚。」唐如风也显得有些著急。「武叔先行夜探啸虎帮,至今尚未归来,不知道是否遇上危险了?」
「去了多久?」江水寒敛眉问道。
「好几个时辰了。」唐如风回答。
「再等半个时辰,若还没有消息我们就前去救人!」
「好!我和二师兄一同向霍卓那个贼子要人,并且取回《如意秘笈》!」唐如风也握起长剑,整装待发。
「别急别急,咱们回来了。」武海生一路上叫喊进来。
「武叔。」江水寒双手作揖,向武海生请安。
「你来了正好。」武海生比了个手势,要大伙都靠过来。
「武叔,师妹情况怎样?」唐如风情急地靠了过去。
「听我说,昨晚我和大嘴两人进了啸虎帮查勘一番,发现榕丫头被囚于东侧内院一间房里,目前并无生命危险。我们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没进去和她见面。」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唐如风又问。
「咱们这次兵分两路,一路从后门暗地直攻内院,先救榕丫头脱困;另一路则正面与霍卓对上,挑明了来意,将秘笈取回。」很难得见武海生这般正经样。
「可是霍卓非比常人,武功高强,咱们与他正面对峙,万一打输了,一干人不就全部落入他手中了?」刘饷分析道。
「为了楚家的《如意秘笈》,我觉得有必要放手一搏,更何况以如风小子的聪明机智和水寒的武功,再加上咱们哥俩,难道还会输给霍卓那家伙?」武海生胸有成竹地说。
「我同意武叔的说法!」唐如风高声附和。「但为何说是楚家的《如意秘笈》呢?」
「是呀!这我也不懂。」刘饷也开口问道。
「好吧!趁水寒也在这儿,我就把这件事说出来吧!」武海生叹了口气说道:「《如意秘笈》原本是楚家的独门秘笈,但十多年前的一场江湖恩怨教楚家家破人亡,当时楚傲天便带著这本秘笈独闯江湖,但最后却意外地遭人劫走,直到最近又有消息传出,所以傲天才想要拿回这本属于楚家的东西。」
「原来如此。」大家都了然似的点头。
「既然大家都明白也决定了,不如现在就行动,也能早日救出师妹。」江小寒手握长剑蓄势待发。
「好,咱们走!」一干人齐声呼应。
唐如风施展轻功独自行行。他在心中已做好决定,为了师父的独门秘笈,这一趟任务他只能成功,不许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