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著大半个月,苏玻精神困惑失常,每个人,包括袁意长,都看得出来,她受了刺激。
都会中满街都是烦恼的少女,她们的心灵特别脆弱,太过盼望爱情,故此容易遭损。
苏玻问意长:「或者我不应同有妇之夫来往。」
「世上只有两种男人:已婚与未婚。」意长放下文件:「不必自责,不必太过担心。」
苏玻说;「已婚男士多数比较有趣。」
「这倒是真的。」意长说:「他们已学会如何对付女性。」
那夜苏玻总算睡了一会儿。
雨一直下一直下。
第三次约会,在一间小小意大利饭店,邻桌有一堆洋人,喝得紫涨脸皮,正庆祝某人生辰,十分喧哗。
唐志强忽然说:「我是已婚男人。」
陈腔滥调,苏玻想,一点新意都没有,于是她也依著本子抬起头来说:「我早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