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寧寧搖搖頭,喝了一口飲料。
「我是個舞者,不能歸類到一般女孩子。在沒有走入芭蕾的世界前,我實在很難想像這麼優美、飄逸的舞姿竟然要練到腳尖出血、足跟長繭。芭蕾其實是種虐待人體的表演。」
「觀眾看不到這些,他們只看到你們所呈現出來的美感。很少人去細想這些旋轉背後所付出的代價。」他往後靠向沙發,靜靜地看著她。
像妖精一樣,寬松的白色長袍加上一頭烏溜溜的及腰長發。
「如同大家印象中的律師,一定是以擅言詭辯行遍天下一樣,也很少人去想像你們需要具備多少法律常識、經歷多少案件才能磨練出足夠的閱歷。原來舞者和律師竟然是同一族群的人。」她接口道。
她從沒有和異過朋友,或許該說──她的朋友並不多。所以,她很珍惜她和龔允中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