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知道她的事,容我坐下慢慢讲给你听。」他说。
「不不,我为什么要知道人家的事。」她脸红。那女人关她什么事呢?她才不小心眼儿。「你只能坐一阵,明天我上班。」
他紧紧的盯著她看,他常常这么盯著她的,今夜特别令她不自在。
「你曾经剪片通宵也不担心上班。」
「那时——怎么同?」
「怎么不同?」他完全不放松。
又是那种能「杀死人」的眼光,她的心又一阵阵轻颤著。
「不要逼我。我很混乱,我需要一点时间弄清楚。」她很真诚的说:「最近发生一连串的事,我接受不来。」
「若不逼你,你不会去弄清楚,你只重视工作。其他方面糊里糊涂。」他移近她一些。「你把感情扔到哪儿去了?」
「噢?你开玩笑,」她涨红脸。「我要清清楚楚,我是指立奥的事。」
「外表新派开明的你竟如此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