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球技差,而是他的注意力都落在球場旁邊、屬于商學院的那間教室里。
理論上,可晨該待在里頭的那間教室。
為了想多看她一會,他總是假借打籃球之名去遠遠望著她,三不五時被籃球「顏面正擊」他也從不喊苦,只要望到她,再疼也值得。
不過,可晨常常不在教室里頭,下課鐘才響就溜出去,不知道她在忙什麼。他本來以為可晨是熱衷學生會事務,一度他還誤以為當書記的她和同班的學生會長在交往,氣得他出來競選,和那位企圖連任的會長一爭高下。
勝選學生會長後,他才听說那個前會長曾經被可晨過肩摔,所以不敢再追求可晨,他才稍稍安心。
不過,他也從沒後悔當上事務繁忙的學生會長。因為這給他不少借口去找可晨討論學生會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