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恼羞成怒,他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如果这一路上我到处向人你是京城有名的歌妓杜银筝,让你受到众人的注目,你会开心吗?」
这句话好死不死的触到杜银筝的痛处。她瞪大了眼,声音拔高了好几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需要解释吗?」荆御弦冷硬地回道。
杜银筝怒瞪著他,一双美目几乎快喷火了。
「我称你平王爷,是因为你真的是平王爷,我不懂你有什么好气的;可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还认为我是青楼里的歌妓,可欺可戏?」她越说越气,像头被惹怒的母狮。
荆御弦一愣,一时无话可答。
「你知道这之间的差异有多么悬殊,我敬称你一声平王爷,你可以眉头都不动一下;可你想想我,你以为当歌妓是很光荣的事吗?如果真有那么光荣,那我干嘛还这样千里迢迢的逃回江南?你根本是不曾替我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