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貉被里的她和他一样光溜溜的,他就全身发烫、呼吸急促,连舌头好像都打结了。"我……我……你知道我爹才刚过世,我本该守丧,不该这么快就成亲……"
"我知道。"她的声音细细嫩嫩的,含著羞意。「你是为了救你的好友,迫不得己才跟我成亲。"末了她的声音添了几分幽怨。
"我不是不喜欢你,"他舌忝舌忝干燥的唇,不懂自己刚才明明喝了好几杯酒,现在怎么渴得喉干唇燥。"我……我喜欢你,可是由于诸多因素……"
"我懂,"她柔声说。"你不用解释了。"
"我曾暗自发誓。至少应该为我爹守丧到百日后才……才行房。我们既已结为夫妻,来日方长,也不急不这一时,可是我的良心必须对我爹有个交代。你能谅解吗?"
"我能谅解,可是,你不是今晚就预备逃走了吗?"她低声说。
凌飞心里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