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令齐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她,那张艳光四射的脸庞既没心碎神伤,还愉快的继续用餐,态度轻松得令人讶然。
她骨子里根本是钢木兰一枚,有一副金刚不坏之身。
「看什么?没看过女人甩男人吗?」她轻啜一下果汁,方才与廖诗劲对峙花了太多精神与体力,还以为三十分钟可以解决,没想到比她预估的还棘手。
「妳对男人永远这么悍吗?」
「还好,视男人的恶劣程度而言,在路上超我车、抢我车位的,通常下场会好一点,要是当场抨击我,就要有本事承受后果。」她不动声色地给予暗示。
超车、抢车位,这种行为似曾相识,他几个小时前好像才做过。
「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妳听懂了没有?」坐在靠近走道的男人,突地重重的放下酒杯,引起众人的侧目,也让樊令齐和何菊幽停下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