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如本已收干的泪不由得又流了下来。她该去见他,要求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吗?然而纵使他信誓旦旦要斩断与和美子的情丝,她的心能安吗?相见又如何,徒然使心更乱更痛罢了!相见争如不见!虽然躲不了他一世,但此刻她绝对无法平静的面对他,那么,能躲他一时就先躲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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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似乎睡了会儿,又似乎没完全睡著,一听到鸡啼,忆如还是和平日一样早起。梳洗的时候,她被自己苍白的脸色和浮肿的眼楮吓了一跳。她这副模样怎能见人?尤其今天要去见羽代夫人。
她著急的不停用手指绷紧眼皮,希望眼楮能尽快消肿,但是成效似乎不大。幸好井大娘曾硬在她的行李里塞了些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