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像?」柳劭月突然将眼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知道事情不要她操心,她当然立刻放下心思,注意力立刻被两人有点雷同的笑法吸引。
「这家伙是跟著我长大的,有点像是当然。」
啊?「你……你们是……」柳劭月吃惊,指指施腾,再指指范文畬。
「义父。」范文畬从十二岁认识施腾以来,每个月上台北时都会来酒吧晃一会儿,数年下来两人莫名其妙地变成像是亲人一般。
「原来,真有趣。」柳劭月说完打个大大的呵欠。
「想睡了?难怪,刚刚喝了酒,真搞不懂你的酒量是好还是不好,上次被我骗喝了半瓶伏特加都没事,现在喝一杯酒就醉了。」他边说边揉著柳劭月的头发。
「我想睡是因为睡眠时问到了,别提那伏特加,害我胄烧了三天的帐还没和你算呢。」她又打个大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