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觉得这件事一开头就简直无法收拾,但是现在不给她,又令她下不了台,造成反感。
我多希望身边有个人做白脸,好使我这个红脸脱险。
正手足无措,朱妈忽然过来说:「要多少?」
银女竖起一只手指。「一千。」
我松出一口气,还假意说:「朱妈,别给她,做惯手势,我连你都开除。」
朱妈真是个女拍档,用手挡我,自口袋掏出五百元钞票,「就这么多。」
银女也不再讨价还价,接过就塞给小阿飞,他就得意洋洋自顾自开门走了。
我不再出声,回自己房间。
真是麻烦。
与银女共同生活四个月都那么烦恼。
如果她是我的女儿,我情愿生癌。
姜姑娘说得好,如果我要想救活银女,我就太天真了。
朱妈来叫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