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心紧张不安的站在赌场一角,将特地选来的大包包挡在胸前,还不时将掉落在颊边的发丝给塞回耳后,就连发丝已经好好的在耳后了,她还是要去拨拨弄弄才行。
因为她实在是很害怕,一双眼楮睁得大大的,不时警戒的四下环视著,像是随时会有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扑向她似的。
尤其是那些人不停在赌场里头走动,却老是以一种怪异猥亵的眼光斜视她的赌扬保镖,更是让她的全身绷得紧紧的,每一秒都有想夺门而出的冲动。
这是不行的!她做了个深呼吸。
昨晚她赶到医院急诊室时,文华的意识依然清醒,他边哭边跟她道歉,明明白白地说清楚了他闯下的祸,然后就昏了过去。
文华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是爸妈的命根子,虽然他做了这些错事,但他也已经得到教训了不是吗?他们都已经把文华打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