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子劲看著她将一切的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态度,让他真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难道这就是所谓现代女性的自主权吗?男人在她们眼中只是发泄的工具?
「宛儿,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他不是那种会逃避责任的男人。
「严先生,昨晚的事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没有谁强迫谁,既然它已经发生,而且显然已是过去式,所以,我们为什么不顺应时间的定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别再提出来讨论了。」就算要讨论,也不是这个时刻、这副模样。
在听到她说出「严先生」这三个字时,严子劲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从来就不是这么冷血的女人,单从昨晚她的反应就知道。
「经过昨晚,妳竟然还叫我严先生。」他极力隐忍著不悦。
宛儿脸上闪过一丝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