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些话能让她心情好过一些,原谅他一些,他不介意被她这种自我厌弃的方式所伤害。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西辞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她是真心爱我的,想陪在我的身边支撑著我走过这段、下段、下下段……走过之后的每一段人生,只要我清楚地知道她的真实心意,这就足够了,足够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中仍有一阵阵的不安呢?他的脑海中禁不住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如果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她最本质的想法,那如果我达不到她的要求,不能让她走入上流社会,她是不是就会离开我?不!不能这样,我不能让她离开。
看著他变化莫测的表情,西辞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在心底她几千几万次地恳求他相信她,真心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