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绪初咳嗽止住了,人却还是不大好,歪在沙发上捂着胃,额角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胸膛虚弱地起伏着,侧脸和脖颈都呈现出一种透明的青白。
江骞往四周看了看,在茶几上看到两盏喝过的茶杯,孟绪初面前的已经见底,湿哒哒的茶叶堆了小半,可见泡得有多浓。
而孟绪初根本就喝不了浓茶。
江骞感觉有一股无名的邪火在心里乱窜,努力克制住沉着脸问:“你喝这么浓的茶?”
孟绪初眉心动了动,他没什么表示,但稍稍绷紧下颌,抿着嘴把脸往沙发里偏的样子显然就是一种默认。
江骞脸色当即黑得更可怕。
孟绪初叹了口气,给孟阔使了个眼色让把茶杯收走,而孟阔相当有自保意识的去了就没有再回来。
江骞冷着脸把孟绪初弄上楼,进卧室,孟绪初一沾床就蜷了起来,侧着身体闭着眼,双手用力按着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