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走吧!」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表情变得有点不耐烦。
「喔!好!」她不敢再说什么。
他在赶她走吗?可欢拿起自己的包包,边往门外走,边心痛地想。
认识他这么久了,从来不曾见过他动怒,那尊贝雕是不是有著什么特殊意义,才让他如此生气?
在开车送她回家的途中,他一直紧抿著唇,面部肌肉紧绷著,身体发出强烈的排斥意味。
可欢低著头,紧捏著手里的小包包,心里疑惑重重,却鼓不起勇气开口询问。
当车子抵达她家楼下,她下了车,站在车外,与他四目相投。
「可欢,刚才的事情,妳不要放在心上。」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跟她道别:「晚安。」
「晚安。」她的嘴唇掀了掀,也只能说出道别的话语。
车子在她面前平缓驶离,眼看就要离开她的视线,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脚像生了根似的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