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死了五年!」他摇头。「她把所有的财产留给我,令父亲和弟妹很愤怒。我那父亲——是继父,弟妹们是他的孩子,只有我不是!」
「是吗?你怎么办?」她担心起来。争家产是最麻烦又令人心寒的事。
「我可以不理他们,钱是母亲的,」他淡淡地笑。「我母亲很富有,我拿那么多钱做什么?穷我一生的时间也用不完。我分了一半给他们,另外又捐了一间教堂。」
捐教堂!他难道想替母亲赎罪?无论如何,对母亲来说,他还是个好儿子1
「这样——很好!」她说
「和刘芸离婚,又分一半给她,」他自嘲地笑。「我从来不想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呢?我这人又天生动荡,永不安定,我适合流浪。」
「这就是你不娶玉的原因?」她打趣。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