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男人玩弄于股掌,是她们五个好朋友的宗旨,她们从来不曾为哪个男人心动过。
男人只是她们生活中的调剂品,闲来无聊打发时间的东西,谁会为这样的东西放感情?
「那只可怜虫输得一败涂地,难怪他下手会这么重。」况蔼云可以想像丁可榆当时的反唇相稽,一定将刘腾庆气炸,所以他才会出手那么狠重。
「别谈他了,听说巧忆跟心筑明天回来台湾?」手里拿著酒杯,黑色的液体在丁可榆右手的摇晃下,形成涟漪。
酒杯里流动的液体,永远不可能反应出她的心境,因为她的心永远是死寂、静默,激不起任何的情绪。
「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她们两个,那两个大忙人总算肯回台湾了。」况蔼云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
「她们两个明明不缺钱,却把自己折腾得像是机器人似的,从不给自己足够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