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让他把头搁在我大腿上,替他按摩太阳穴。他捉著我的手,问我:「你不恨我吗?」
我沉默不语。我从来没有恨他。每个星期,他只可以陪我一至两次,星期天从来不陪我。以前我跟家人一起住,我和森每个星期去酒店。这种日子过了两年,一天,我问他:
「我们租一间屋好不好?我不想在酒店里相好,这种方式使我觉得自己象一个坏女人。」
森和我一起找了现在这个单位,他替我付租金。我觉得我和他终于有了一个家,虽然这个家看来并不实在,但我的确细心布置这个家,盼望他回来。
森曾经说过要离开我,他问我:
「一个女人有多少个二十五岁?」
我说:「任何岁数都只有一个。」
他不想我浪费青春,也许是他不打算跟我结婚。可是,他离开之后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