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阳光出奇的刺眼。
严思洛从他的黑色高级房车中走了出来,摘下墨镜,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怎么会?现在不是时机歹歹吗?怎么这台北地价最高的黄金地段竟然被拿来开设葬仪社,而且还真的是那种很传统、很老式,外头摆满花圈、花篮样本的。
葬仪社座落在矗立高楼之中的诡异,出奇的不协调,空气中还飘浮著阴森落拓的味道。
他摇摇头,若以他一个专业的经营者角度来看,光这么一方地的地价就不知道几亿了,竟然被利用来做死人的生意,看来这葬仪社的老板八成不是钱太多就是脑筋秀逗了。
他关上车门。平时日理万机的他今天会到这个地方来不是没有原因的。昨晚,他的爷爷,也就是严氏集团的总裁在天母的豪宅寿终正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