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嵂那么久没女人,累积已久的精力,加上药的催化,那一夜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战况激烈,就是可怜了那女人,一夜下来,肯定是几天下不了床。
严嵂没好气地瞪了窃笑的人一眼,「享受?」语气中有著不齿,「哼!事情没那么简单。」
「或许那女人觊觎你的身体很久了。」才会痛下毒手。
严嵂没作声,阴沉的眼直勾勾地瞪著鲁亦峰。
「嗯……或许是她饥渴很久,空虚的身体渴望被滋润。」鲁亦峰连忙讨好地陪笑道。
「继续。」严嵂双手抱胸,瞪视的眸闪著隐忍。
再给他一个理由,否则他不介意打一架,以转移满腔怒火。
哦喔!沉黑的脸代表极限。「最后一个——」鲁亦峰赶忙举双手投降,他可不想被严嵂打坏了俊脸,「这是陷阱。」
微微敛起周身的怒火,严嵂打算再给鲁亦峰一个机会,「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