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只好向上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把头理在桌子上,在江湖太久了,咱们像定了型似的,很难走回家庭去。但我是这么累,我叹息,除却天边月,没人知。外表看上去,也还是一个焊强的时代女性。
我刚安定没多久,美国人森姆探进头来,「怎么,颜,又郁郁不欢?」他是国际营中最公道的一个人。
「你想我怎么样?」我反问:「跃上办公桌跳肯肯舞?」
「别拿我出气,访问杰出国际科学家一事,是否由你负责?」森姆问。
「不是!怎么推到我头上来?」我气愤,「那两个新丁为什么不做?」
「嘿,新丁得宠,你不得宠,总之你支老丁的薪水,做什么工作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跟日本人唱歌跳舞去,又自不同。」我说。
森姆讶异,「值得吗?他的薪水才比你多一两千,他又不能捧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