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是为林家的钱。」忠伯恨恨地说。
子良温和地劝:「为著钱也是很应该的,他有钱,她有他要的姿容,平公交易,你不能说他吃亏,因为她也付出不少,。」
梁忠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新鲜的理论,不禁一怔,细想,又觉得有理,不由得说:「你同情这种女子?」
子良客观地说:「试想想,林家有的是财,取之不竭,损失实在有限。」
「他们总共同居了一年,另外那个林子良便介入,造成悲剧。」
「怎么样的悲剧?」子良按捺不住。
「你可去查旧报纸,对宇宙公司来说,那是天翻地覆的一天,我把日子记得清楚,那是六O年五月三十日。」
子良把日子记下来。
梁忠感慨,「今日都没有人记得了,公司里像你这样的年轻职员占大多数,当年还不过三四五六岁,怎么会有印象?由此可知,什么都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