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合著眼故作不经心地问。
「我从不后悔这么多年的等待,我只希望天底下这种遭遇我一个人承受即可,别再有任何后辈加入。」
「或许没有人傻得跟你一样。」严非情微扯嘴角,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也嘲笑对方的痴情。
谤本就没有人会如此待自己。就算有那也只是醉梦一场,早就成为过去的回忆,醒来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增添彼此的伤害罢了。
算了!算了!不去想那么多。
今天他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跟方董讨论两个人的爱情观。
严非情一口气把剩余的酒喝完,方世界告辞。「有空请到寒舍坐坐,顺便帮我劝劝严老不要像只老母鸡碎碎念,趁著这段时间出国走一走,就算他要环游世界三十圈我也绝不敢哼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