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醉年下了船马不停蹄地直奔王宫,他甚至未曾回府,一心想著早些见到国主,早些将实情禀明国主,南唐的军队也好早做打算。
站在宫门口,他正要请宫人入内禀报,却见国主的仪仗正向他这边走来,这是要出宫吗?现在?这个时辰?
韩醉年忙跪下行礼,国主远远见著他,著刘公公扶起,「韩爱卿回来了?」
「是,臣正要进宫向国主禀明。」
「边走边说吧!本主正要去清凉寺参禅礼佛,著你伴驾。」
「……是。」
他要向国主禀告的全是他冒著生命危险从北边窃取来的机密,伴驾的路上禀明,在此时局动荡之际,这跟泄密有什么区别?
他试图提醒国主此事此时的关键之所在,「国主,樊若水回来了。」
「那个叛臣?」国主蹙眉微怒,「他怎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