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商的手顿了一下,面带微嗔地去摸他裤兜,他顺势就把裤子全脱了。
烟盒、打火机送到跟前,他也不接。
直到一根烟递到他唇边,他才用牙咬住。
秦商气得要死,把打火机凑过去,“咔”一声点着。
他含着烟蒂深吸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伸手在她头上撸了两把,像在逗弄刚被按老实的小狗。
在征服这件事上,秦森从不内耗,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管她有没有服到骨子里,眼下这乖乖听话的模样已经够他乐了。
套弄了半个小时,秦商手腕都酸了。
左手、右手来回换,那东西一点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绷紧粗大,绷得都能看见青筋暴起。
她憋了憋嘴,揉着发软的手腕,不动了。
秦森睨了她一眼,见惩罚得差不多了,长臂一伸,就把人圈进怀里,声音埋在她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