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迩却觉得对方是个处心积虑,有着可怕手段的掌控者。他掌控了自己的阴暗面,以此当成敲碎自己防线的砖石。外套、手帕,热可可,预算帽的那番说辞,甚至是对他说的那句,‘alber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都是为了聘用合同使得手段。
“今晚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
沈迩失笑起来,他仿佛觉得有些滑稽,“是我邀请你来的酒吧,但这份邀请是不是也在你的谋算中?”
“沈迩,你想得太多了。”谢至峤沉声说,他眼眸里的欲望和缠绵荡然无存,一寸阴霾遮住了太阳的光芒。
“我只是在商言商。”
“在商言商,”沈迩咀嚼着这四个字,“我说过,我不值这个价格,谢总。你大费周章有没有想过最后一场空?”
他自嘲地笑了笑,又说:“这么看,你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