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吗?他一直让人注意她在日本的生活,据报她工作顺利,一切都没问题的啊!
他还是很在乎她的,对不对?否则他不会这样说。
辟竞儿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蠢毙了,她竟然任他从她的手心溜走,他是那么重要,比什么都重要的,可是她却这样的愚昧无知。她想著,无法承受重量的泪珠已经不能抑止地从她的颊上滴落,那一滴又一滴无言的泪水,代表了她浓浓的懊悔。
她的凄楚让戚杰的心都拧了,让他对自己的无用生气。唉,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总是能够左右他的心,只要她哭了,他就无法理智,无法对她狠下心。
戚杰丢下手里的乐器,跑过去抱住她:「竞儿!别哭,告诉我,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他的话和亲昵的举动让官竞儿哭得更大声了,一想到她竟然推开了这么温暖的怀抱,她就好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