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表情阴狠,他掉头,挥手,一言不发地朝楼下走去,随后的人紧紧跟著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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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映照著水君柔半明半暗的脸。铺好锦被,放下床幔,走到窗边,拉过被风吹开的窗扇,仔细地关好。
指尖有些冰凉,浸染上了窗棂上的雨珠,整整一天,雨,还是没有停吗?
今日午后,她随著花弄影一行进黑鹰堡,便被安置在这个院子,没有人对她吐露过半点消息。为什么来黑鹰堡,来干什么,她,其实是一无所知。
手放在窗户上,水君柔皱起眉,忽然想起晌午展玄鹰看她和君皓的眼神,阴郁偏执,实在是厌恶得很。他和花弄影之间,似乎有很深的过节。不期然的,又想起他下午说的话——
「那也比不上花阁主你啊,被人弃若蔽履,不屑下嫁!」
充满讥诮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她垂下眼帘,若有所思。